吞海阅读体——人生投影（26）
片段式阅读，不喜欢掉马太早，所以这方面重要剧情会靠后。
观影人员全体小鱼友方，不带那些嘴巴不干净的人膈应，不带反派。
时间线两代画师大打出手吴雩被领回家之后。
不会有除了吞海人物以外的原创人类乱入，系统等于播放器，没有弹幕。
原作属于淮上，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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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捕行动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鲨鱼果断放弃了两车的人马，自己则带着精锐逃进山中。
警方失去了鲨鱼的踪迹！
【“老宋！”这时一名专案组成员拿着手机快步上前，脸色很不好看，压低声音问：“上边问如果毒枭不在营地里怎么办，现在还有办法追踪鲨鱼吗？”
宋平站在桌边，一手垂在身侧紧握成拳，脸上掠过无数难以言描的复杂和艰涩，半晌终于扭头往汽配店仓库的方向看去，从牙关里迸出一个字
“……有。”
……
“老梁，这里是指挥部。”宋平转身按着蓝牙耳机，每一个字都低沉决然，传进此刻仓库里那个穿羊羔皮大衣的汽配店“老板”耳中：“情况紧急，放目标走，让画师回到鲨鱼身边。”
——什么，让画师回去找毒枭？！】
“这根本就是去送死！”有人道。
这话说的没错，如果没有吴雩警方根本摸不到鲨鱼的营地，只要鲨鱼不是傻子，他怀疑的对象除了吴雩根本就没有第二个人。
但这个时候还有别的选择吗？
放跑鲨鱼的代价没有人能够承受。
看着屏幕里接受指令，平静的跟随鲨鱼的人离开的吴雩，此时此刻所有人沉重的心情都跟老板同步起来。
【他怎能走得那么平静，他知不知道自己是去送死？
为什么每一克毒品背后的贪欲，都要用那么多年轻滚热的心血甚至生命去填平？】
这边画师跟着上了鲨鱼的车后，果然受到了毒贩们的集体怀疑。另一边，假扮成汽修店老板娘的孟昭纠缠着鲨鱼的手下不让走，伺机按放定位器。
这时，鲨鱼对着电话道——
【“别跟她纠缠了，她是个女警。”
棒球帽霎时变色，从前排车座一扭头望向孟昭，只听对面传来鲨鱼说
“杀了她吧。”
所有变故都发生在同一时间。
疤脸男破口大骂，强行抽手爬上车，与孟昭错身之际，没人看见女警左手向车座下一抛——
下一刻，棒球帽拔枪，孟昭圆睁的瞳孔里映出了凌空飞来的子弹。
砰！
时间被无限拉长，仿佛镜头里的慢动作，只见子弹从孟昭前腹贯入、后背穿出，带起一弧血箭，定位器脱手而出，无声落在毒贩的车厢角落。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才传来一声身躯倒地的扑通！
身侧无数脚步跑动，有人想抱起她，有人徒劳地按住出血口，还有人在歇斯底里地哭。她动了动嘴唇，想安慰他们别哭了，但用尽全力都发不出声音，朦胧间只感觉有人死死拉着自己的手，那嘶喊一声声仿佛含着血：“孟姐！孟姐你别睡！你看看我啊孟姐！！……”
是宋卉。
……
大雪温柔覆盖尘世，远处响起了急促的救护车鸣笛。
孟昭就在那漫天洁白中缓缓闭上眼睛，坠入了黑甜的梦乡。】
“孟姐……”
与孟昭相熟的南城支队等人热泪盈眶。其他人也无不为其震动。
定位器成功放到了毒贩的车上，但孟昭却也中弹昏迷，虽然通过未来的片段，所有人都知道无论是孟昭还是画师都并没有牺牲。但对于画面中的他们而言，无疑是抱着必死的信念去竭尽全力的完成任务。
何其有幸，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能够有如他们这般英勇无畏者舍生忘死的付出！
剧情继续向前推进着。
到达了暂时安全的落脚地后，鲨鱼便开始对画师进行质问，但他怀疑的对象却不仅仅是画师，甚至还包括秦川！
秦川：“……”他默然无语了片刻，心道果然还是因为给严峫他那个坑货表弟遮掩蓝金那件事上出了问题。
不过……
秦川眸光一闪，他不信鲨鱼自己心里会没有成算，还要等到画师到场后听对方狡辩。
【“陂塘镇处于津海和h省交界，附近多山，地理偏僻，没有县级以上公安机关，也就不可能有特警大队。你刚才说镇外的两辆车和二十来个人被特警全歼，这么大的阵仗连一般地级市公安局都无法独立组织，而最近的省级公安机关从津海开过来，最大的可能性是从昨天晚上就出发了。”吴雩直视着鲨鱼，抬高了声音：“昨天晚上我醒来后才知道陂塘镇这个具体地点，之后我一直坐在你身侧，别说向外界传递消息了，连跟人说句话都在你眼皮底下。是谁把陂塘镇这个地点告诉警方的？”
秦川眼皮重重一跳：“你想说我？我也一直跟着车队，根本没有机也一直跟着车队，根本没有机会……”
吴雩打断他：“你有。”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吴雩俊秀的面孔在烛火中光影分明，一字字道：“因为万长文被警方抓住了，他根本没死！”
……
“秦老板说万长文‘死了’，但据我所知陂塘镇七龙塘山这个地点只有hilli先生和万长文两个人知道——那么问题来了。”吴雩唇角一勾：“究竟是我昨晚神通广大到当着Philli先生的面把消息传给了警方，还是落到警方手里的万长文根本就没死？”
秦川在鲨鱼的灰蓝色瞳孔中哑口无言，冷汗一丝丝渗透了鬓发。
吴雩讥诮地挑起眉：“或者说，作为在黑白两道都游刃有余的情报掮客，万长文只是秦老板你留给警方的一份投名状？”】
“……你们还真是两口子。”坑人都逮着他一个人坑。
秦川咬牙，一时间，他只觉得严峫的表弟和表弟媳简直就是他的克星。一个让他留下了这样一个巨大的破绽，另一个则逮着这个破绽将他逼到了悬崖边上。
严峫看着自己昔日的兄弟被逼到冷汗直冒，内心复杂，也是一阵唏嘘。
蔡麟感叹：“要不是知道前因后果，我都要信了小吴的话了。”
廖刚顶了他一下：“你才哪儿到哪儿，关键是鲨鱼会不会相信，这个人可不好糊弄。”
确实，鲨鱼会这么简单的相信画师的说辞吗？
老奸巨猾的一众领导们保持怀疑态度。
众人接着看下去。
果然，秦川没有坐以待毙，而是寻起了吴雩的错处。
【“那天晚上画师想要跟步警官告别，于是我给他留了60秒，所有人都能证明我离开厂房上车后又过了一分钟画师才匆匆追出来。”秦川冷笑一声，镜片后雪亮的视线对上吴雩：“如果他真的清白没嫌疑，为什么当初没对我的做法提出任何异议？如果他真的不想让我们的行动有风险，为什么到现在才把万长文没死的事给揭出来？！”
这简直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四周顿时纷纷投来目光，然而却只见吴雩那雪一样白的面孔在烛影中微微一动，像是笑了起来。
“因为我曾经爱过步警官啊，”他轻松地回答，“这还用问么？”
“欺骗利用我的人是中国警察，害死解行的人是公安特情组，步重华自己可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而步警官这辈子最大的执念就是亲手把万长文送上刑场。所以我不想当着他的面杀了姓万的，这难道很奇怪？”
“如果将来见面他非要逮捕我，我也只好狠下心来永绝后患，但那毕竟是后话了。现在我没有任何理由让自己成为他下半辈子最恨的人，是不是秦老板？我毕竟爱过他呀。”
“再说了，秦老板一直深受Philli先生信任，我怎么也想不到他把万长文活着送给警方的目的是为了今天。”吴雩眼底笑意加深，一字一句道：“就像我想不到秦老板亲自监车的那两个亿蓝金，怎么会就好好地，突然翻倒在了公路上一样？”】
听到此处，秦川狠狠的闭上了眼，那两个亿的蓝金就是他最大的破绽。
他果然最开始就应该躲的远远的，根本不应该给鲨鱼威胁他的机会，更不应该接这个烫手的单子。事到如今，即使鲨鱼不会听信吴雩的强词夺理，也难保事后不会嘣了他，就因为那两个亿蓝金！
出去这个古怪的地方后，他一定要找个办法尽快脱身！
其他人也是面色古怪，鲨鱼会听信这种说辞吗？虽说某方面也能说得通，但爱着步重华的画师为什么就不能是为警方提供情报的那个内奸呢？
连他们自己人都会有这种怀疑，本就多疑的鲨鱼又会怎么想？虽然知道最后画师不会有事，但知道是一回事，面对这样千钧一发的场景的担心又是另一回事。
况且生命没有收秦受到威胁不代表不会受伤，他们可太知道毒贩都有什么样折磨人的手段了！又有多少英勇的同事痛苦的牺牲在这样的手段下。
【秦川猛地闭上眼睛，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睁开眼喘着粗气道：“Philli老板，我现在确实说不清楚，但你还要靠我走出西南边境线……”
“我也可以。”吴雩猝然打断他：“你别忘了一件事，秦川。的确你偷渡越境过好几次，但我才是真正在云滇边境活动了三十年的人，你真以为你对边防的熟悉程度能比得上我？”】
选择权交到了鲨鱼的手上，而天平的两面则放了各一条人命。
空气仿佛凝滞了，片刻后，鲨鱼开口，然而就是这一开口，谁也没想到，他竟然以毒气泄露时，画师第一时间救了他作为理由，而选择了画师！
【他松开吴雩的手，轻描淡写地向秦川一扬头：“拉出去吧。”
吴雩霎时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这么快？！
“你怎么能！——”秦川的怒斥戛然而止，因为紧接着，三四个保镖同时冲上去拉住他，硬生生把他拖出木屋，挣扎中只发出人躯体撞在门框沉闷的重响！
沉闷不清怒骂叫喊声在簌簌大雪中急速拉远，鲨鱼不以为意，亲手拉着吴雩走出了门。
外面大雪纷飞，阿ken已经打开了车门，看着吴雩的表情简直难以言描。
没人能看见吴雩瞳孔深处的错愕和颤栗，只见远处几个人挣扎扭斗数秒，然后秦川踉踉跄跄跑了几步，砰！
枪声平地炸起，秦川身前的雪地上溅出血花，然后倒在地上不动了。】
秦川死了！
秦川就这么死了？！
别说其余人等，就连秦川自己都感到不可置信。
鲨鱼居然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了画师，转而杀掉了秦川！
严峫虽然也感到不可置信，但事情发生在眼前，就算有什么反转也只会是后面的事情了。
目前嘛……他转而一脸唏嘘的对秦川说：“你看，这口饭也不好吃吧？你还不如回来吃牢饭，你好好想想，主动投降能从轻发落不说，还能给兄弟们刷个业绩。”
刷个屁的业绩！谁要吃牢饭！秦川脸皮一阵抽搐，对严峫这落井下石般的口花花感到无语。
他不搭理严峫，只死死的盯着屏幕，他就不相信鲨鱼会这么轻易的相信画师，除非对方短时间内智商下降到了平均线以下！
况且……秦川眼神暗了暗。他自己了解自己，虽然那件事是个不可忽略的破绽，但他不可能会不给自己留后路。
也就是说也许这一幕只鲨鱼联合他演给画师的一场戏……
吴雩也是一样的想法，视频里的他处于随时都会命悬一线的环境，大脑高度紧绷，所以在鲨鱼选择相信他的时候，他自己也会不自觉的偏向于这个答案，潜意识的跟着说服自己，所以一时没有想到另一层。
但鲨鱼那样的人会这样轻易的带着他一起行动吗？屏幕外自始至终冷静坐看事态发展的吴雩保持怀疑。
难保这不是鲨鱼在做戏。
画面一转，鲨鱼带着吴雩来到了一处厂房。
这种鬼地方，和所处的状况下鲨鱼竟还有兴趣主动聊起天来。
【“你听说过苏联的那句诗吗？——‘人不是活一辈子，不是活几年、几个月或几天，而是活那么几个瞬间’？”
吴雩自嘲道：“我哪有那时间去读诗？”
鲨鱼却很坚持：“你总有那些瞬间吧？”
“也许曾经有吧，第一次冒充解行走进大学校园的时候，第一次听说张博明愿意帮我洗白身份，甚至可能让我当一名警察的时候……但解行死后那些我都忘记了，现在想想看，其实我一直就没怎么认真活过。你呢？”
“我曾经有很多。”鲨鱼说，“马里亚纳海沟网站正式上线的那天，在墨西哥被几个黑帮联手围剿的那天，在圣地亚哥撞死了几个缉毒警被通缉，还有一次被对手烧了整整七千五百万美金现钞……你那是什么表情，很奇怪？”
吴雩笑起来：“没什么，只是觉得听起来好像都不太愉快。”
“对，因为并不是只有愉快的经历才能让人感觉到活着，有时恰恰相反。比如你知道我这一年来最经常回忆的是哪一个场景吗？”
吴雩疑惑地挑起眉。
“是你当初从十六楼上跳下来，一刀剁向我头顶的瞬间。”
“……”
“每当想起那个画面，我整个大脑都会因为恐惧和激动而开始发抖。从来没有人让我那么逼近死亡，同时让我那么强烈地感觉到自己活着，像这尘世上每一个蝼蚁般平庸的凡人。”】
古怪的情绪蔓延上心头，吴雩瞳孔微微张大了，眼前突然浮现出鲨鱼那双蔚蓝色笑吟吟还闪着光的眼睛，闪电般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异样感来自哪里——鲨鱼在享受他的“瞬间”。
刚才那平平无奇的谈话，对他来说却是可以跟马里亚纳海沟上线、被墨西哥黑帮围剿、被画师十六楼下当头索命相提并论的重要“瞬间”之一！
但毒枭怎么会有那种想法？！
吴雩的表情一时间难以言喻。
正常人注定是没办法理解鲨鱼的这种诡异的“文青范”的，他们只会将鲨鱼这种无法理解的情感归类到“变态”一类。
在场众人虽然大都是警察出身，平时办案也没少遇到犯罪动机常人无法理解的嫌疑人。但正常人和心理变态是有壁的，见多识广不代表融入，该觉得离谱还是觉得离谱，所以众人表情也都是一言难尽。
严峫皱了皱眉：“其实这个毒枭就是在找刺激吧！不然怎么会连不好的回忆，都像是回味似的记那么久？”
蔡麟想了想，随机惊恐的打了一个激灵：“确实是啊，你们看他说到小吴向他跳楼索命的时候，他说自己激动到发抖，这其实就是爽到了吧！？”
鬼的爽到了！听起来像是在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其他人也是服气，变态的心思是真不能猜，猜对了反而会让自己感到不适。
步重华对于一个毒枭的心理健康问题并不关心，他只关心吴雩，当看到吴雩说自己这么些年来都没有认真活过的时候，他只感觉心底蔓延出丝丝缕缕的疼。吴雩这三十年来活的那样苦，能称得上幸福的，竟只有那样几个微不足道的瞬间。
他想说你并不是没有认真活过，只是所处的环境并没有给你那样的机会。
但最终他还是没有说出口，因为相比口头的空头支票，他更想在今后以实际行动证明，自己能够让吴雩幸福。
就在这时，画面中，鲨鱼因为一个由头离开了。吴雩被安排一直在屋内等待，直到变故陡生。
门外的鲨鱼竟然是假的！
警方也在这时赶到，步重华等人抓住被鲨鱼当做弃子放弃的保镖，逼问画师的下落。然而就在众人刚准备进入关着吴雩的厂房的瞬间，大火瞬间冲天而起，整个厂房被围成了一片火场！
【“这是怎么回事？”汪大队失声怒吼：“啊？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风筒……送氧……是矿井……”保镖喘息着断断续续：“安……安排好的……”
这厂房下面竟然连通着矿井？
故意把画师带到这里，把警方力量都集中起来，然后一把火烧了整座厂房，原来这全是鲨鱼精心安排好的，只要特警早来一步现在就全陷进去了！】
鲨鱼其实打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画师的说辞，而是准备用画师当诱饵，将警方引进来厂房，然后一网打尽！这样的手段当真狠辣到了极点！
“这该死的毒贩！”
有人恨恨道。
火这样大，又该怎么办？画师可还在里面！
步重华不顾一切的往火海里冲，十几个特警都差点没拽回来。
【“里面那个是我的人，死在火里是我愿意的，叫殉情。”】
话语落地，这副场景瞬间与众人之前看到一段所重合，『阅读体第3章』之前众人还疑惑让步重华甘愿殉情的人是谁，直到现在没有人会再疑惑，那个人只有吴雩，也只会是吴雩！
步重华趁汪大队不注意，头也不回的冲进了火海，眨眼间就不见了人影。与此同时。如同上天眷顾般，森林消防也在这危机时刻赶到，无数个人影如同神兵天降，昭示着这对有情人的命运并不会到此而止。
【刹那间全身血液直冲四肢百骸，步重华脱口而出：“——吴雩！”
吴雩背靠在角落里，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目光穿越火海，与步重华遥遥相望。
……
步重华似乎是笑了一下，尽管他连动一动嘴角都很吃力了：“你还能跑吗？”
吴雩愣住了。
“要活下去，活下去才能报仇。”
“……”
时空在火光中迤逦而至，映出二十多年前一幕幕相同的画卷，在虚空中熠熠生光。毒贩的脚步和叫骂在丛林中四散逼近，隐蔽的树坑里，十一岁的小阿归咬牙把九岁的小步重华拽起来：“你还能跑吗？”
小步重华嚎啕大哭：“我们是不是要死了，怎么办，我们要死了，我们……”
“要活下去。”
“不……不……”
“活下去才能报仇，”阿归鲜血淋漓的掌心在小步重华脸上一抹，发着抖重复：“活下去才能报仇。”
二十多年后，地狱火海般的制毒工厂里，步重华那沾满黑泥血痂的手竭力抬起，抚过吴雩侧颊，留下一抹滚热的血迹。
“……在那……”
“在那里……”
“快快快！来人！”
硝烟中闪现出好几道身影，大火映出他们制服上明亮的反光条和消防蓝徽。紧接着，几双手同时紧紧抓住了他们俩，最前面两个消防战士摘下自己的呼吸面罩，哐哐摁在他俩脸上，毫不犹豫一把扣死，拉着他们就往外飞奔。
“找到了找到了！”
“出来了！人出来了！！”】
“太好了，终于救出来了！”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还是那句话，虽然知道他们两个会没事，但亲眼见到这样惊险的场景，心也都难免提了起来。
但见两人在火海中生死相依的抱在一起，一时只让人觉得热泪盈眶。任是世上再好的演员，再好的导演也拍摄不出这一刻哪怕一分的惊心动魄与不离不弃的情意。不仅是因为他们的真，还因为时光跨越二十多年，他们再一次拥抱住了彼此。
【“快……快去找专案组，”吴雩神智昏沉，本能地紧抓着一名消防战士：“鲨鱼杀了秦川，人已经跑了，告诉他们必须立刻追……”
小战士不明所以，但一听这还了得，跳起来就撒腿狂喊班长，被步重华一把拉住喘息道：“没事，没事，都知道，已经知道了。”
吴雩失声问：“什么时候？”
“因为发现了血迹迸溅形态有问题，秦川那丫的没死。”
——秦川没死。
就这么短短四个字，吴雩却瞬间心中雪亮，不顾虚脱猛地坐起身：“鲨鱼派秦川抄小道去了另一个工厂？！”】
秦川没死！
瞬间众人心中都有种果然如此之感。
就说秦川这个祸害怎么可能死的那么轻易，这孙子果然是假死！
秦川顶着众多条子的死亡视线，暗暗擦了把汗。
视频中，步重华摘下耳麦，紧紧的将吴雩抱在了怀里，诉起衷肠。
【“太好了，冲进去的时候我还以为我会死。”
“其实我只是想在那之前再拉一拉你的手。”步重华跪在吴雩身前，把鼻腔埋在他头发里，沙哑地微笑起来：“只要再握一下你的手，那个世界再黑再远，我都敢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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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每一克毒品背后的贪欲，都要用那么多年轻滚热的心血甚至生命去填平？
这句话简直写的太好了，淮大简直是神。
*只要再握一下你的手，那个世界再黑再远，我都敢出发。
还有这句，印象特别深刻的一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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